“春云,你这是做啥,那丁点儿大的娃儿,你这般搁放在外边,冷着了可咋办?”李氏说完便要去外边抱娃儿进屋!李春云听了这话,喊住了自个娘,道。“娘,你让他个外边待会,俺还想清静清净呢!”李氏见着自个闺女这般,倒也没管,这娃儿搁外边抱回来,吵闹的很,又不是自个屋里人,养了好几日都养不熟!“春云啊,若不然将这娃儿给送了人罢了,俺先前还听着人伢婆子说道,十几里外,有户人家,屋里没个男娃!”若是仔细瞧的,便能瞧见这娃儿衣裳上边缝了稻子二字!老大和老三将矮个子的事儿说道给了陈春花听,陈春花听了,道。“那物什俺也瞧了,是稻子的衣裳!”听了这话,老大道。“这矮个子媳妇上回抱了娃儿上铺子里来买物什,娃儿尿湿了衣裳,天儿冷,便让文婆子拿了一件给她娃儿换上,倒是没想着这般,还让那矮个子生了歪心思!”陈春花叹了一口气,心里还想着呢,现儿真是没了法子!李春云将娃儿搁放在外边,这十一月到十二月的天,外边风冷人的很,娃儿瞧着不足三岁,搁外边自个玩耍了一会子,迈着小短腿出了院子!等李春云想起这事儿,搁屋里出来,娃儿也不晓得上哪儿去了!“娘,娃儿呢?”“咋了咋了?”李氏搁厨房出来,瞧了瞧院子里边。道。“刚那会子可不是还瞧着在院子里玩耍!”“娘,快去外边寻寻,将娃儿寻回来,若是让村里人瞧见了可不成!”李春云道完便出院子去寻,若是娃儿让人瞧见了,定是要说道话儿,一传十十传百的,要是传去了赵家村,这陈春花屋里还不得是紧着寻过来!这娃儿,正是稻子。李春云也是知晓陈春花屋里搁镇上开了个铺子。又经常儿的听人念叨,这陈春花咋的能耐,想着心里便是不甘心的很!那日上了镇上去,进铺子瞧上瞧。见着娃儿搁后边出来。她倒是一眼瞧就出了这娃儿长的像陈春花。见着没人瞧见,抱着娃儿便回了村子!李春云抱了娃儿走,陈春花他们都忙活着。哪里知晓,铺子里边人又多着,买物什的不少,若不是因着这般,李春云哪能将娃儿抱走!稻子点点大,也不晓得自个走着哪儿了,那小短腿走着,砰的一声嗑在地上,从地上爬起来坐着,张嘴便哭喊道。“娘...”这一哭,可是惹了不少人听着,跑过来一瞧,道。“这是哪个屋里的娃儿哟?”“瞧着面生的很,真是俺们村子的娃儿呢?”李春云急急忙忙的走过来,见着围了好些人,赶紧推开他们,抱起地上坐着稻子,伸手便拍打在稻子身上,那劲道,瞧着大伙都心寒,道。“春云啊,这娃儿还这般小,你可得当心莫打坏了娃儿!”“娃儿不省事,该打的很!”“咦?春云,这娃儿是你屋里啥人?”李春云听了这话,脸色一僵,道。“这是俺交好的妇人让俺给带带,皮的很!”说完,便抱着稻子匆忙回了院子!大伙瞧着这般,不禁道。“这也真是的,啥人不找,偏生找了这李春云带娃儿,瞧着她那般打发,娃儿脸上那淤青怕也是给她打的!”“成了成了,管着她屋里事儿做啥,回头又在背后说道你!”李春云吓出了一身汗,回了院子将门一关,拎着稻子的胳膊就往地上摔,恶狠狠道。“你要是在敢往外边跑,俺就打断你的腿!”稻子被这般一摔,痛的哭喊连连,更是让李春云恼火,李氏从外边回来,到底是做娘的人,活了半辈子,也没那般狠心,瞧着稻子这般哭喊,赶紧将他抱起来,拍打着身上的灰尘,道。“春云,你若是这般不喜着,抱他回来做啥?”“娘,你可晓得,这娃儿是谁的娃儿?”“俺咋晓得!”李氏听了这话,抬头瞧了瞧自个闺女,道。“春云,你说道说道,这娃儿是谁屋里的娃儿?”“这是陈春花的娃儿!”“啥?你咋这般糊涂!”李氏放下稻子,抬手便甩了李春云一个耳刮子,道。“俺就说道,你这般打娃儿是做甚,陈春花是谁,可是晁阳国的第一女臣大人,虽说也是跟俺们一般是乡下庄子的,可你也不能不声不响的抱了别人屋里的娃儿,若是让陈春花晓得了,你让这屋里咋个过活?”李春云捂着被打的脸,道。“凭啥,凭啥她陈春花就得有这般能耐,凭啥大伙都说道她陈春花的好,到底是不晓得她陈春花是个啥样儿的人,也不晓得大伙得了啥好处,嘴里句句都是挑着好话儿说道!”李氏虽说搁李家村也是出了名儿的泼嘴,可也晓得这里边的理,听了自个闺女这番话,气的李氏直扬巴掌,道。“凭啥,就凭人家能打仗,能杀敌,能做生意,晓得种稻子,俺就是白生了你这闺女,俺平日里咋跟你说道着?“娘,你这是胳膊往外拐!”“还扯,你还扯!”李氏说道完,搁院子里拿了扫把就要去打李春云,这会子李春云的爹搁外边回来,瞧着自个媳妇打闺女,道。“这是做啥?”“你闺女做的好事儿,将陈春花的娃儿给抱了屋里来,这下可好了,回头陈春花一家子寻上门,俺们屋里可咋办哟!”李氏说道完,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!李春云爹听了这话,气的脸都青了,瞧着李春云道。“俺咋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!”“爹,你打俺做啥,俺又没做错事儿,这娃儿抱来就抱来了,俺也没咋的样!”李春云刚说完这话,院子门被人大力推开,外边站了好些人!“李春云!”陈春阳进了院子便瞧见了在一旁坐在地上的稻子,小脸上边好几块淤青不说,小脸更是冷的通红,瞧着这般,身后随着而来的秋菊和阿莲,赶紧去抱起稻子,眼眶一红,抱着稻子道。“稻子咋成了这般?”稻子瞧着秋菊,糯糯的声儿,开口道。“婶婶!”“唉,稻子,俺的稻子,婶婶这就带你回去找你娘!”秋菊说着,瞧了一眼愣住的李春云,赵家村的大伙四处在寻稻子,若是寻着上李家村来,听人说道着,怕是稻子要被这李春云给折腾成啥样儿,道。“你敢抱了稻子折腾成这般,回头春花定是不会饶了你,今儿俺们不咋样你,你们都给等着瞧!”说完一行人便离了去,李春云浑身一软,瘫坐在地上,嘴里喃喃道。“陈春花,都是陈春花的错儿!”秋菊抱着稻子,稻子缩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子后,便睡了过去,见着稻子清瘦不少,小手也是冷的紧,赶紧拿了衣裳给他裹上,随后便上了镇上去!等到了镇上,下午,陈春花一家子愁眉苦脸,陈春花是哭了又哭,双眼红肿的跟个核桃似的,睁眼也是觉着疼的厉害!“东家,小少爷寻着了,回来了,回来了!”六子高兴的跑进了院子,陈春花躺在床上,听了这话,顾不上穿鞋,赤着脚便跑了出去!“稻子,俺的稻子!”陈春花瞧着秋菊抱着的正是稻子,赶紧抱了过来,瞧着稻子圆润的小脸清瘦了一圈不说,脸上更是有好几块掐青,脸上一愣,瞧着秋菊道。“秋菊,稻子咋寻着的?”“大嫂子,你可是想不着,这抱着稻子的,可是李春云!”“李春云?稻子脸上的伤也是她给弄的?”陈春花心疼的瞧着稻子,赶紧抱进了屋里,稻子身上的衣裳也邋里邋遢,紧着给他换衣裳,只见衣裳一脱,小小的身子上边,好些青肿的地儿!大伙瞧着这般,忍不住怒声道。“这李春云咋这般狠毒,小少爷才多大点的娃儿,竟是这般打!”陈春花没作声,让文婆子去拿了药来,给稻子上了药,这轻轻一碰,便碰的稻子小小身子一缩,很是不愿!“稻子,莫怕,娘给你上药,回头娘给你报仇去!”说完,笑着按住了稻子,稻子也争气,瞧着眼里的泪水就要哭了,一直搁后边上完药,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!给稻子上了药,陈春花让文婆子赶紧去做上有些吃食给娃儿吃,这才瞧着老大道。“大哥,去报官罢!”“行!”老大说完,便出了门!而陈春花岂会这般放了李春云,往回那般打四丫和五丫,现儿居然敢抱了她的娃儿回去,还这般下狠手,她这回哪里还能放过她!往回瞧在陈春阳的面儿上,并未如何李春云,那回将她好生敲打了一顿,这不但没长记性,还越发的厉害了!“大嫂子,这回定是不能饶了李春云,这般狠心的人,就打死她也不为过!”秋菊自个也是做了娘的人,哪能忍心瞧着娃儿被人这般打!稻子身上浑身都是红肿带着淤青,那一双小脚更是肿了起来,手掌上边擦破了一层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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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惜弱挂念丈夫与人争斗,提心吊胆的站在门口观看,见三人释兵言欢,心中大慰,忙入内整治杯盘。三人坐定,郭杨二人请教道人法号。道人道:“贫道姓丘名处机……”杨铁心叫了一声:“啊也!”跳起身来。郭啸天也吃了一惊,叫道:“遮莫不是长春子吗?”丘处机笑道:“这是道侣相赠的贱号,贫道愧不敢当。”郭啸天道:“原来是全真派大侠长春子,真是有幸相见。”两人扑地便拜。丘处机急忙扶起,笑道:“今日我手刃了一个奸人,官府追得很紧,两位忽然相招饮酒,这里是帝王之都,两位又不似是寻常乡民,是以起了疑心。”郭啸天道:“我这兄弟性子急躁,进门时试了道长一手,那是更惹道长起疑了。”丘处机道:“常人手上哪有如此劲力?我只道两位必是官府的鹰犬,乔装改扮,在此等候,要捉拿贫道。适才言语无礼,实是鲁莽得紧。”杨铁心笑道:“不知不怪。”三人哈哈大笑。三人喝了几杯酒。丘处机指着地下碎裂的人头,说道:“这人名叫王道乾,是个大大的汉奸。去年皇帝派他去向金主庆贺生辰,他竟与金人勾结,图谋侵犯江南。贫道追了他十多天,才把他干了。”杨郭二人久闻江湖上言道,长春子丘处机武功卓绝,为人侠义,这时见他一片热肠,为国除奸,更是敬仰。两人乘机向他讨教些功夫,丘处机详为点拨。杨家枪法虽是兵家绝技,用于战场上冲锋陷阵,固是所向无敌,当者披靡,但以之与武学高手对敌,毕竟颇为不足。丘处机内外兼修,武功虽然尚未登峰造极,却也已臻甚高境界,杨铁心又如何能与他拆上数十招之多?却是丘处机见他出手不凡,心中暗暗称奇,有意引得他把七十二路枪法使完,以便确知他是否杨家嫡传,要是真的对敌,数招之间就已把他铁枪震飞了;当下说明这路枪法的招数本意用于马上,若是步战,须当更求变化,不可拘泥成法。杨郭二人听得不住点头称是。杨家枪是传子不传女的绝艺,丘处机所知虽博,却也不明枪法中的精奥,当下也向杨铁心请教了几招。三人酒酣耳热,言谈甚是投机。杨铁心道:“我们兄弟两人得遇道长,真是平生幸事。道长可能在舍下多盘桓几日吗?”丘处机正待答话,忽然脸色一变,说道:“有人来找我了。不管遇上甚么事,你们无论如何不可出来,知道吗?”郭杨二人点头答应。丘处机俯身拾起人头,开门出外,飞身上树,躲在枝叶之间。郭杨二人见他举动奇特,茫然不解。这时万籁无声,只听得门外朔风虎虎,过了一阵,西面传来隐隐的马蹄之声,杨铁心道:“道长的耳朵好灵。”又想:“这位道长的武功果然是高得很了,但若与那跛子曲三相比,却不知是谁高谁下?”又过一会,马蹄声越来越近,只见风雪中十余骑急奔而来,乘客都是黑衣黑帽,直冲到门前。当先一人突然勒马,叫道:“足迹到此为止。刚才有人在这里动过手。”后面数人翻身下马,察看雪地上的足迹。为首那人叫道:“进屋去搜!”便有两人下马,来拍杨家大门。突然间树上掷下一物,砰的一声,正打在那人头上。这一掷劲力奇大,那人竟被此物撞得脑浆迸裂而死。众人一阵大哗,几个人围住了大树。一人拾起掷下之物,惊叫:“王大人的头!”为首的那人抽出长刀,大声吆喝,十余人把大树团团围住。他又是一声口令,五个人弯弓搭箭,五枝羽箭齐向丘处机射去。杨铁心提起铁枪要出屋助战,郭啸天一把拉住,低声道:“道长叫咱们别出去。要是他寡不敌众,咱们再出手不迟。”话声甫毕,只见树上一枝羽箭飞将下来,却是丘处机闪开四箭,接住了最后一箭,以甩手箭手法投掷下来,只听得“啊”的一声,一名黑衣人中箭落马,滚入了草丛之中。
丘处机拔剑跃下,剑光起处,两名黑衣人已然中剑。为首的黑衣人叫道:“好贼道,原来是你!”刷刷刷三枝短弩随手打出,长刀劈风,勒马冲来。丘处机剑光连闪,又是两人中剑落马。杨铁心只看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,心想自己也练得十年武艺。但这位道爷出剑如此快法,别说抵挡,连瞧也没能瞧清楚,刚才如不是他手下容情,自己早就死于非命了。但见丘处机来去如风,正和骑马使刀那人相斗,那使刀的也甚了得,一柄刀遮架砍劈,甚为威猛。再斗一阵,郭杨两人已看出丘处机存心与他缠斗,捉空儿或出掌击、或以剑刺,杀伤对方一人,用意似要把全部来敌一鼓歼灭,生怕伤了为头之人,余党一哄而散,那就不易追杀了。只过半顿饭时间,来敌已只剩下六七名。那使刀的知道不敌,一声呼哨,双腿一夹,拨转马头就逃。丘处机左掌前探,已拉住他的马尾,手上一用劲,身子倏地飞起,还未跃上马背,一剑已从他后心插进,前胸穿出。丘处机抛下敌尸,勒缰控马,四下兜截赶杀,只见铁蹄翻飞,剑光闪烁,惊呼骇叫声中,一个个尸首倒下,鲜血把白雪皑皑的大地片片染红。丘处机提剑四顾,惟见一匹匹空马四散狂奔,再无一名敌人剩下,他哈哈大笑,向郭杨二人招手道:“杀得痛快吗?”郭杨二人开门出来,神色间惊魂未定。郭啸天道:“道长,那是些甚么人?”丘处机道:“你在他们身上搜搜。”郭啸天往那持刀人身上抄摸,掏出一件公文来,抽出来看时,却是那装狗叫的临安府赵知府所发的密令,内称大金国使者在临安府坐索杀害王道乾的凶手,着令捕快会同大金国人员,克日拿捕凶手归案。郭啸天正自看得愤怒,那边杨铁心也叫了起来,手里拿着几块从尸身上检出来的腰牌,上面刻着金国文字,却原来这批黑衣人中,有好几人竟是金兵。郭啸天道:“敌兵到咱们国境内任意逮人杀人,我大宋官府竟要听他们使者的号令,那还成甚么世界?”杨铁心叹道:“大宋皇帝既向金国称臣,我文武百官还不都成了金人的奴才吗?”丘处机恨恨的道:“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,可是一见了害民奸贼、敌国仇寇,贫道竟是不能手下留情。”郭杨二人齐声道:“杀得好,杀得好!”小村中居民本少,天寒大雪,更是无人外出,就算有人瞧见,也早逃回家去闭户不出,谁敢过来察看询问?杨铁心取出锄头铁锹,三人把十余具尸首埋入一个大坑之中。包惜弱拿了扫帚扫除雪上血迹,扫了一会,突觉血腥之气直冲胸臆,眼前一阵金星乱冒,呀的一声,坐倒在雪地之中。杨铁心吃了一惊,忙抢过扶起,连声问道:“怎么?”包惜弱闭目不答。杨铁心见她脸如白纸,手足冰冷,心里十分惊惶。丘处机过来拿住包惜弱右手手腕,一搭脉搏,大声笑道:“恭喜,恭喜!”杨铁心愕然道:“甚么?”这时包惜弱“嘤”了一声,醒了过来,见三个男人站在周身,不禁害羞,忙回进屋内。丘处机微笑道:“尊夫人有喜啦!”杨铁心喜道:“当真?”丘处机笑道:“贫道平生所学,稍足自慰的只有三件。第一是医道,炼丹不成,于药石倒因此所知不少。第二是做几首歪诗,第三才是这几手三脚猫的武艺。”郭啸天道:“道长这般惊人的武功若是三脚猫,我兄弟俩只好说是独脚老鼠了!”三人一面说笑,一面掩埋尸首。掩埋完毕后入屋重整杯盘。丘处机今日一举杀了不少金人,大畅心怀,意兴甚豪。杨铁心想到妻子有了身孕,笑吟吟的合不拢口来,心想:“这位道长会做诗,那是文武双全了。”说道:“郭大嫂也怀了孩子,就烦道长给取两个名字好吗?”丘处机微一沉吟,说道:“郭大哥的孩子就叫郭靖,杨二哥的孩子叫作杨康,不论男女,都可用这两个名字。”郭啸天道:“好,道长的意思是叫他们不忘靖康之耻,要记得二帝被虏之辱。”丘处机道:“正是!”伸手入怀,摸出两柄短剑来,放在桌上。这对剑长短形状完全相同,都是绿皮鞘、金吞口、乌木的剑柄。他拿起杨铁心的那柄匕首,在一把短剑的剑柄上刻了“郭靖”两字,在另一把短剑上刻了“杨康”两字。郭杨二人见他运剑如飞,比常人写字还要迅速,刚刚明白他的意思,丘处机已刻完了字,笑道:“客中没带甚么东西,这对短剑,就留给两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吧。”郭杨两人谢了接过,抽剑出鞘,只觉冷气森森,剑刃锋利之极。丘处机道:“这对短剑是我无意之中得来的,虽然锋锐,但剑刃短了,贫道不合使,将来孩子们倒可用来杀敌防身。十年之后,贫道如尚苟活人世,必当再来,传授孩子们几手功夫,如何?”郭杨二人大喜,连声称谢。丘处机道:“金人窃据北方,对百姓暴虐之极,其势必不可久。两位好自为之吧。”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,开门走出。郭杨二人待要相留,却见他迈步如飞,在雪地里早已去得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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