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珠是佛教徒用以念诵记数的随身法具,本称“念珠”,千年传承,让念珠由参禅悟道的工具演变为众生大智慧的象征。让人在面对烦恼、喧嚣时,不忧不愁,不骄不躁,并祈求平安、长保喜乐。随着越来越多人喜欢和佩戴念珠,使佛珠在宗教寓意之外更成为时尚文化的符号。
早在石器时代,埃及、印度、非洲等地的先民就制造出了装饰佩戴用的串珠,至今基督诸教、伊斯兰教、印度教等宗教都有使用念珠的习惯。天主教的念珠用来辅助念诵《玫瑰圣母经》,东正教的绳制念珠用于辅助默祷,伊斯兰教的“泰斯比哈”则用于称颂真主。
佛教诞生前,印度婆罗门教的教众就已经开始使用佛珠了。佛教信徒们通过对佛珠的盘捻记诵修行,佛珠便是一种辅助修心的工具,而修行的目的则是为了获得菩提正觉,即获得了却尘世三千烦恼而领悟未来的无上智慧,所以佩戴佛珠手串成为了众生大智慧的象征。
万象惊于初见,浮夸起名冥冥。所以,追求俗尘修养,即是,不以见惊,不为念痴,自见所悟,河汉崩于前而不动如山。
中国人的文玩串珠,源于佛珠。佛教先贤们认为数珠子可以平静心绪、利于诵经,并把其功德写进经书。《佛说校量数珠功德经》记载:“若菩提子为数珠者,或用掏念或但手持,数诵一遍其福无量。”
作为法器,佛家对制作佛珠的材质十分讲究,传统上多由菩提子、菩提根、木槵子、橄榄核、各类宝石等制成。佛教密宗讲究,念不同的经、修不同的法,最好盘不同材质的佛珠。
佛教本土化、串珠世俗化后,受中国木头审美的影响,一些高级硬木,如紫檀、花梨、酸枝、乌木,也开始大举进入串珠界,并由此形成了独特的“珠子审美”。
到了大唐盛世,一些达官贵人将当时比较珍贵的材质,比如玉石、天然玛瑙等做成佛珠样式,戴在身上,一来是代表着信仰,以求平安,二者是彰显自己的贵族身份。珠串饰品,开始逐步有了彰显身份的饰品特征。
中国历史上的盛世,都与帝王护持佛教,以佛法治国有关,而中国佛教也在帝王的鼎力护持下,遍撒菩提种子,开出灿烂的花朵,不仅融入了中国人的生活、思想、文学、艺术、文化、社会等,而佛珠手串变成立佛教文化的“印象”。
不过,佛珠成为流行的世俗化饰物,却要归功于满人和藏人。满人入关,上层特别重视藏传佛教,礼敬藏传佛教活佛,并以此制蒙古,藏传佛教就成为整个帝国上层社会的“流行文化”。佛珠作为密宗重要法器,也深受上层社会喜爱,以至于满人将其世俗化为朝珠。
同藏传密宗佛教的佛珠一样,朝珠同样具有材质的品级的差异。文官五品武官四品以上方得佩戴朝珠,皇帝在四时祭祀天地日月时也要佩戴青金石、琥珀、珊瑚、绿松石等不同材质的,几乎所有用于制作佛珠的材质都可以用来制作朝珠。
清朝剧中皇帝、嫔妃以及朝廷官员们都佩戴着精美绝伦的朝珠和手串。事实上清朝历任皇帝受藏传佛教影响颇深,尤其是顺治帝据说是出家了。据说皇帝手中拿一串玉佛珠,不仅是对佛教的信奉,也体现出其人性的复杂和矛盾,既有是俗人的爱欲,又有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。
根据史料记载可知,清代的朝珠源于藏传佛教的佛珠手串。早在努尔哈赤、皇太极时期,清朝政府就已经开始奉行支持藏传佛教的政策,并经常把佛珠手串赏赐给属下,各级官吏将领也把佛珠手串当做礼品进贡。后来作为清廷冠服佩饰标准的朝珠,其样式就脱胎于藏传佛珠手串。
上行则下效,一时间串珠流行起来,世俗化为文玩行中的串饰。文人士大夫不一定信佛,但满蒙上层的贵族文化逐渐影响了他们的日常生活。
随着佛珠手串在现代慢慢演变成各种“健康的标签”,不仅可以修饰自己,提升个人品味,还可以使一个人的修养、信仰、风格和爱好得以更好的体现。当然前提是挑选合适自己的佛珠手串,建议不一定要追求贵重或者古老稀有的材质,贵不一定是最好的。
我们都知道佛珠是很饱满的圆,而它在被世人知晓前每时每刻都与佛相伴,身上的孽根被清楚干净,就这样它就成了美好的象征。人们通过佩戴佛珠来提示自己,面对不同遭遇的时候要调解好心态,妥善的处理事情。
任何产业的发展都离不开资本的支持,没有金融杠杆的撬动,任何行业都没有大的发展,文化产业也是这样。
——克越世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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